她强占了他,沈白榆又陷入深深的怀疑。
难道她真的是大色狼?
让他害怕的都不敢靠近了?
可沈白榆就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对那晚的事情毫无感觉。
她使劲回忆完,也只有亲他的画面,除此之外脑袋一片空白。
喝酒误事啊!
沈白榆在心里长吁短叹了半天,下意识的也往另一边挪了一些。
还是离他远点,万一自己真的禽兽,就不好了。
陆维远直挺挺躺着,熬到身边传来女人的呼吸声,他才松了口气。
自从下药那次失控亲过她之后,他的身体就跟激活了一样。
那次在卫生间里,他痛苦地死活不能解脱。
直到门外傻乎乎的女人撞在枪口,把脑子里的人想成她,他才得以纾解。
陆维远为这件事烦闷了好几天。
他喜欢她,不想对她耍流氓,也不想吓她。
陆维远熬到后半夜,那补药的劲儿还散不去。
他一个正直壮年的男性,本来就血气方刚。
喝药是火上浇油,身边再加上一个他心悦的女人,简直是逼他犯罪。
陆维远发誓明天谁劝都没用,那药他坚决不喝。
男人轻轻从床上起来,看了眼睡熟的女人,偷偷去院里厕所解决。
等摸黑回来后,他明显感觉到床上空了。
沈白榆不在!
陆维远一惊,当即就要开灯,却就听到床的另一边有动静。
他打开桌子上的手电筒,往另一边一照,地上的被子里正裹着睡熟的女人。
男人眸中闪过笑意,把手电筒放在床尾,绕到那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上了床。
沈白榆哼唧一声,在床上翻了个身。
陆维远关了手电筒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屋里再次归于安静,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刚迷糊住,一具娇软的身体就靠了过来。
女人白软的小脚触到他的脚踝上。
陆维远不禁眉头一皱,抬手正好碰到她细弱的手背。
怎么手脚都这么凉?
陆维远把她的手揣到他怀里,又让女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