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针对你,你这种情况比较特别,百十号里面我也遇不着一个。
不过你放心,我们也不是没遇到过,多扎几次就好了。”
沈白榆一听还要继续扎针,扭在一边的脸上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落,直接埋进了男人的臂弯里。
护士说完话,那针头干脆地刺进了她的手背。
一直没动静的采血管里突然血液流入,一旁的陆维远和护士同时松了口气。
“可算是抽到血了。”周围的人也如释重负。
“小同志,给你扎上了,别害怕啊!”有人好心提醒道。
沈白榆充耳不闻,她疼!
“好了。”护士拔了针,按上棉球,朝后面道,“下一位。”
沈白榆抬头,按紧手背的棉球,眼睛里包着眼泪,要落不落的。
陆维远把她扶到不远处的座椅上,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问道,“还疼吗?”
“你说呢!”沈白榆红着眼眶质问他,眼泪也在眨眼间沿着眼角落了下来。
陆维远抬手,温热的指腹轻轻抹掉她脸颊的泪水,“不哭了,咱们吃饭去。”
“都是你,你帮我吹吹!”沈白榆把胳膊抬到他嘴边,声音颇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陆维远望着眼前雪一样白的柔弱手臂,额角抽了抽,抬眸对上她娇嗔泪眼盈盈的样子,心里却很受用。
小姑娘好久没这么敞开心扉地对他撒脾气了。
周围是络绎不绝的人群和病患。
他瞥了眼自己板正的军装,哄道,“阿娇,公众场合不合适,我回去给你吹。”
“不行!”沈白榆眼泪汪汪的盯着他。
陆维远咬牙,“行,咱换个地方,医院病菌多!”
……
州市医院不远处的国营饭店。
服务员把陆维远和沈白榆领进包间。
她干了这么久的服务员,真没见过大早上两个人吃早餐还要定个包间的。
要不是那军人的眼神让人胆寒,她指不定还要多说两句。
热腾腾的包子、葱油饼和小米粥上桌,陆维远在服务员出去后把门一关。
“不是饿了吗?吃饭。”
他走回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