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人来说就不合适了。
不能做饭,地方也小。
而随军的家属院这块地方,房子已经有些年头。
水管都在外头,厕所也是搭建的简易旱厕。
要不是有人看到宿舍那边水管入户方便,提议家属院水路改造,说不定这项福利还没有呢。
沈白榆听到这里,立马柳眉倒竖。
“不行,怎么能在卧室大小便,臭死了,我接受不了!你也不许把这种东西放进屋里。”
陆维远擦头发的手一顿,哼笑一声。
小丫头真是矫情。
“你以前在山里不用?”
“不用!”
原主用,她可没这样用过。
“行!等冻手冻脚的时候,我看你还嘴硬!”
陆维远混不吝的看了眼她,把毛巾往架子上一搭,关上堂屋的门,转身走去卧室。
沈白榆忙拦住他的脚步,挡在卧室门口。
“我睡这里,你睡另一间。”
她用下巴指了指林文之前睡的那一间。
陆维远顿了顿,嗤笑一声。
“你不是说自己睡觉自在吗?”沈白榆瞪眼看他。
“行!”陆维远点头。
这丫头赶人赶的挺快!
他调转脚步,去了另一间屋子。
沈白榆等他关了门,这才回到房间。
这个年代上大学不要钱,吃住都是国家管的。
她得抓紧时间看书学习,把好几天没看的高考课本拿出来,继续复习。
没有爷爷依靠,至少考上大学,明年离婚后,她有一个安身的地方。
这个时代的夜晚格外安静,没有汽车轰鸣,也没有霓虹灯闪烁。
宁静的夜里,女人垂头目光专注的看着书本,笔尖在纸上时不时发出沙沙的响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白榆伸了个懒腰。
抬手看看表,发现已经十二点多了,她才收拾书本上床睡觉。
熄了灯,房间顿时被黑暗吞没。
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在现代真是少有。
沈白榆闭上眼睛,就在她睡意朦胧的时候,窗外传来“呲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