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这点力气根本不会让男人倒下。
但今晚,他确实别有用心,顺着她的力道滚在床上。
刘建设那封示威的信,虽然不至于让他生气,却在挑衅他的耐心。
他只要不离婚,沈白榆就不能跟他断了夫妻关系。
只是想到刘建设挑衅他的这份勇气和底气是来自于沈白榆,他就觉得不能这么缓慢的等着她,坐以待毙。
沈白榆抱着他的脖子,闻到两人呼吸间的酒气,还有饭菜味道,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把人推开。
“我还没刷牙洗漱,不能睡觉!”说着从床上爬起来,歪歪扭扭的走到外面。
陆维远怕她摔了,跟在身后。
或许是真醉了,牙刷几次都戳到脸颊。
陆维远都已经洗漱好了,见她还没刷好牙,于是拿过牙刷,扶着她的下巴,帮她刷起来。
男人让张嘴张嘴,让吐水吐水,一双眸子毫不设防,乖的不行。
陆维远帮她洗漱完,抱着人就回了卧室。
炉子旁边是大黑白天盘踞的地方,到了晚上,沈白榆才允许它进主卧。
大黑见主人回房,扭着毛茸茸的小屁股要跟着进去。
男人抬脚把它肉肉的小身子轻轻推开,关门把它挡在卧室外。
小狼狗甩着小尾巴,在紧闭的房门口来回徘徊,可怜巴巴的“嘤嘤”叫,好像在控诉主人把它丢弃了。
陆维远抱着沈白榆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她迷糊的样子,轻声道,“阿娇,我屋里的床坏了,今晚我睡这里。”
他盯着她半阖的眸子,声音低磁诱惑,颇有趁人之危的无耻。
沈白榆眼睫微抬,潋滟的眸子里是勾人的光晕,迟钝道,“……好。”
话音刚落,男人便把她放在床上。
沈白榆浑身软绵绵的陷在被子里,她使劲睁了睁眼,水雾氤氲的视线里,身形高大的男人,正解扣子,抽皮带。
手指摸到身下的被子,她知道要休息了,便也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陆维远脱了厚重的衣服上身只留下短袖,他坐在床边俯身脱鞋。
沈白榆手脚不听使唤,没把衣服脱下来,便坐起来,转头不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