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急促地纠缠,沈白榆口腔里的空气几乎要被男人掠夺干净。
女人细碎的呜呜声从两人缠绵的唇边溢出,男人头皮发麻。
沈白榆呼吸不上,忍不住想要推开他,双手却又被他按住压在头顶。
“砰砰砰!陆营长!”突然之间,门板被拍的震天响,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急促地喊道。
屋内床上的两人同时一顿。
陆维远趴在女人身上静了片刻,依依不舍的从她身上起来。
床上的女人喘息着,眸中含水环住他的脖子不放。
陆维远同样压着急促的呼吸看着她。
女人胸口还在剧烈起伏,衣服和头发凌乱,迷离着眼睛,被亲的水淋淋的红唇微微张开,无不昭示着她刚刚被欺负的可怜样子。
还不是时候!
陆维远觉得他今晚做的过了。
“乖!”他低哄着把脖子上的小手拿下来。
忽视那恼人的敲门声,目光落在床上的香艳上,他忽又伏身下去在女人嘴巴上狠狠亲了一口,这才压下满身欲火起身开门。
男人走后,沈白榆因为酒精懵怔的脑子,似乎也回过神来。
想起刚才两人溅起的火花,脸上就烧的不行。
激情退去,她清醒了,低声尖叫着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她竟然真的顺着酒劲儿和他胡来,可现在忽又觉得自己有些蠢。
瑶瑶的事情没处理好,她到底是男人的什么?泄欲对象?
男人没一会儿便回来了,看到把自己卷成蚕蛹的女人,直接坐到床边,伸手把人连被子一起捞到怀里。
沈白榆埋头躲在被子里不敢见人,男人勾唇,摸了摸她的发顶,轻声道,“你和大黑在家,我出去一趟。”
沈白榆还是不出声,埋在被子下的脸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滚烫。
男人轻笑一声,把人连着被子又放回床上。
他出去后在堂屋捣鼓了一会儿,把热水瓶塞进她被窝里,才又关了主卧的门走了出去。
夜里静得一点动静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沈白榆听到院子门关上的声音,才把自己从被子里解放出来。
刚才的事情让她突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