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工作也不适合你,轻松点的要毕业证,另一个太苦了你干不了!”
听着男人对她的分析,沈白榆觉得他还挺了解她。
至少这个男人对她挺好的,不逼着她上班!
“爱云姐给我说过了。”沈白榆把头发束到头顶,又把大黑的纸箱窝往主卧拖过去。
“我就是想在过年前,找个临时工干干,部队那两个工作确实不适合我。”
陆维远听她这样说,歪头朝主卧看了眼沈白榆。
而后他收回视线,把炉盖盖上,垂着眸子沉默片刻后,又道,“如果年后你没去大学,我再想办法给你找工作。”
男人话说的委婉,怕她考不上会难过。
沈白榆正铺开被子,往里面塞暖水瓶。
闻言,她柳眉倒竖,鼓着脸扭头朝门口瞪了眼。
这个臭男人,竟然咒她考不上!
沈白榆将这小小的腹诽藏在心里。
第二天,沈白榆坐上部队的采购车,去了县城金大姐的裁缝店。
裁缝店已经开门了。
门口马路倒牙上放着一块木板,上面用红色油漆写着裁缝店三个字。
沈白榆进了门,发现已经有顾客过来。
金大姐正扯着尺子拉直,给人量肩宽。
见她进来,用下巴指了指坐在凳子上的年轻女同志,“沈同志,去给那位女同志量量尺寸。”
“好!”
沈白榆一笑。
里间传来缝纫机“哒哒哒”的声音,她卸下身上的布包,往里间走。
看到金大姐雇的另一个女同志时,那女同志也正好停下脚底的踏板,抬头看向沈白榆。
两人同时一愣。
田彩兰先叫出声来,“怎么是你?”
“我来这里工作,不是我还能是谁?”
沈白榆收回目光,把布包往另一个缝纫机上一放,拿了软尺走到外间的女顾客面前。
“同志,站一下,我帮你量量尺寸。”
那女同志烫着一头时髦的卷发,闻言从凳子上起来,站直身体。
沈白榆拉着尺子娴熟的量完后,摸了摸她拿过来的呢料,笑道,“料子不错,准备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