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练石锁时,他把我的手抓得很紧。按照道理,只要我手掌与石锁没有摩擦,就不会磨出水泡。
他紧抓我手时,我就看出了他的用意。没想到最后还是磨伤了,也算是出乎我们两人的意料。”
王嬷嬷一听——紧紧抓着小姐的手?有戏啊!
当然,她虽然暗暗期待两人能重归于好,却也不强求,她知道小姐有自己的主见,她也支持小姐主见。
反正小姐去哪,她就跟去哪儿就行了。
苏明妆检查手心,见伤口愈合,只有一些浮皮在上面,便打开刀具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只精致的小剪刀,一点点剪去上面干枯的皮。
一边剪一边道,“我觉得这伤,来得正好!我从前并不经常受这种外伤,但如果一丁点外伤经验都没有,如何学军医术?最起码我自己伤过,才知道挑泡时有多疼、换药时有多疼,以后在我给别人换药时,心里便有了数。”
王嬷嬷急了,“您还真要去当军医啊?您是苏家小姐、京城数一数二的名门千金,怎么能抛头露面呢?再说,兵营里都是男人,哪有女子去当军医的?”
苏明妆噗嗤一笑,“谁说要给他们治疗?也许以后你们受伤,我来医治呢?”
怕王嬷嬷絮叨,苏明妆把剪刀递了过去,“嬷嬷,帮我处理右手吧。”
王嬷嬷无奈,只能专心处理起来。
。
处理完,苏明妆见时间还早,便抽空看了看版印坊的账本。
王嬷嬷也趁机出去忙手里的工作,习秋跑了来,“小姐,门房送来两封信。”
苏明妆从账本上,收回视线,“两封?谁的?”
这些日子,她每天都能收到一封锦王来信。
处理起来也很简单——直接交给王嬷嬷,王嬷嬷看后确认没什么重要内容,便烧掉。
今日倒是意外,竟有两封。
习秋回答,“一封是国公爷从宫中送来的,一封还是老原样,没有署名。”
苏明妆一愣——裴今宴?昨天晚上还没说今天有事,难道今天早晨又遇急差?
“拿来吧。”
“是,小姐。”
习秋送完信便离开,苏明妆展开信——果然和她猜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