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有人用小笔细细地写了见解。
那字很小,但每个字都很端正。
书籍中也夹了几页纸,夹的纸张上,字迹都舒展多了。
萧景深少见的激动,指着上面的字,“是这个人吗?”
“啊……我也不知道。”玉萱公主解释,“我手里的释本,确实是裴老夫人注释,但却是苏家小侄子侄女们誊抄,所以从字迹看,是看不出来的。你这书,是哪来的?”
萧景深并未隐瞒,“是安国公送罪人的。”
“那应该就是了,安国公送你的书,有可能是从家里拿的,听明妆说,安国公虽然聪明,但也不是那么喜欢读书,肯定是其母亲注释。”
萧景深抿紧了唇,眼神挣扎,想看裴老夫人注释的书籍,想知道她老人家的见解,但又不想卑微地恳求公主。
玉萱公主敏锐看出男子眼神的渴求,心中窃喜——她真聪明,这都能看出来?
之后道,“来人,回去把本宫的四书五经取回来。”
“是,殿下。”立刻有宫女接令,跑回去取书了。
玉萱公主见萧景深对裴老夫人这般崇拜,骄傲道,“裴老夫人是我的二师父!我的大师父是裴老夫人的妯娌,裴二夫人。”
萧景深暗惊——不愧是安国公府,竟有这么多奇女子,难怪能教出,安国公那般不入俗尘、坚毅守正的男子。
要知道,他的身份特殊,整个皇宫没人敢与他说半句话,毕竟与罪人有瓜葛,极有可能被迁怒。
即便身份高贵,有能力与他说话的人,也不会靠近他,因不想为自己招惹麻烦。
甚至都没人偷偷对他施以援助,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没能力报答。
但只有安国公一人,不畏强权、不求回报地帮助他……还有,两人见面次数不多,甚至话都没说几句,但安国公看他的眼神,既无鄙夷、又无怜悯。
这正是他想要的!
只有在安国公的眼中,他才能抛开这个身份,成为一个有尊严的人。
提起安国公以及安国公的母亲,萧景深难免也多问几句,“既然老夫人是你的师父,为何你不理解这些文章。”
玉萱公主语调理所当然,“因为她也不教我读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