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苏明妆也恢复平日里的音量,“能……我刚刚被人打晕,你怎么也在这?你也被人打晕?这里是哪?”
秦羽落,“我是被人迷晕的,醒来就看见你了,我们得赶紧离开这,你能走吗?”
“恐怕……不能走。”
“我背你。”
“……好。”
随后,秦羽落放开女子,先脱下自己的披风,把披风穿在她身上,再把僵硬地女子背起来,借着昏暗的光线,一点点探索前行。
苏明妆趴在男子的背上,一边汲取着温暖,一边环顾四周,却发现周围一片漆黑,寒风怒号。
应该是在山上。
秦羽落问道,“明妆姐,你是被何人打晕?刚刚出什么事了?”
借着演戏的机会,询问情况。
苏明妆答道,“狩猎结束,我们回到高台,我有急事与裴将军说,便让公主留在原地等我。但,待我与裴将军说完话,却在之前的地方,没见到公主。
就在我准备找公主时,一名宫女打扮的人过来,说公主为了避开公孙潜,换了个地方等我。我对那宫女眼熟,记得她是坤宁宫的,便跟着她去了。谁知,我刚被带到偏僻之处,便被人打晕……”
说到这,她苦笑出声。
因为当她被敲晕的一瞬间,就猜到一切,但那时除了骂自己、恨自己,别无办法。
她突然厌弃自己——经历了十年梦境,为何还这般无能?为什么不能提高警惕?为什么不能想得细一些,再细一些?
武王会在锦秋节给锦王“安排任务”,为何不会在文武百官俱在的狩猎节动手脚?
她为什么没早点想到?为什么不保持警惕?为什么让习秋提前离开?为什么只身随宫女离开?
秦羽落敏锐感受到女子的沮丧,小声道,“你别自责,他们位高权重,岂是我们能提防的?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放松警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