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妈老了,眼神不太好了,这大晚上的认不清人了。你这都走到家门口了,怎么不进来,站在门口做什么?
我和太太还以为是什么土匪流氓的,准备用铁锹护清白呢。”
“护清白?大姐的清白用护,你一老太太了,还有什么可护的?你等着,我现在去医院包扎,要是不留疤,咱什么话都好说。
要是留疤,你等着,绝对没有你的好果子吃。什么玩意儿,呸!真晦气!”个子矮的那个男人虽然不想反击了,但样子还是十分生气。
杨迹夏一边对田妈使眼色,一边也生气的说:“你看你这有眼无珠的样子,这位刁咏廷刁先生,可是沪市的高官,还是太太的亲妹夫。
连他,你都敢伤,我看平时太太对你也是太纵容了。
还不快把太太叫出来,带上钱,先送刁先生去医院!”
田妈赶紧做出一副犯了错误的样子,点头哈腰的走到个子矮一些的男人面前,说:“对不起啊,刁先生。你看我这也是护主心切,您就别跟我这老眼昏花的奴才一般见识了。
我……”
“行了,出了问题就赶紧解决,会不会留疤都不一定,就先想着怎么算账了。
刚才那一铁锹是我让田妈拍的,想算账就来找我。
这么小心眼儿的男人,怎么托付终身呀?
不是要去医院吗?走啊!受伤的人不去,我去干嘛?”得知两人身份后的童佳,用最快的速度换了衣服,并下来给田妈解了围。
并提着小包率先走在了最前面,经过杨迹夏的时候,还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刁咏廷震惊于童佳的美貌,想到家里循规蹈矩的荣欣梓,觉得没有这脾气泼辣的荣欣桐够味儿。
他也顾不上生气了,推着杨迹夏就一起去追童佳。
他们两个大男人,步子大,走得快,很快就追上了穿着旗袍和高跟鞋的童佳。
刁咏廷说:“大姐,你好。我叫刁咏廷,现在在沪市政府任职。
因为工作原因,认识了姐夫,这才知道咱们是一家人。
听说大姐在江城读大学,早就想来拜访,奈何工作太多,这才拖到今天。
我听欣梓说,大姐是家里脾气性格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