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杨迹夏叹了口气,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了看刁咏廷,又看了看他身边的扶桑人。
最后,又叹了口气,说:“妹夫,你先忙你的,姐夫这事儿啊,是小事儿,不提也罢。我先带着孩子回屋洗洗睡了。”
“哎,姐夫,咱们这连襟处得就跟亲兄弟一样,有什么话,你还跟我藏着掖着呀?
至于渡边先生,你就更不用多想了,他听不懂你说话,你听不懂他说话,你怕什么丑呀?”刁咏廷不问出个所以然来,坚决不放杨迹夏离开。
见杨迹夏还是不说,就把目标转移到了陶均乐身上。
他说:“小孩儿,我姐夫不说,你来说。”
陶均乐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双手放在胸前,不停的摆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杨迹夏倒是开口了,他说:“这孩子不会说话,你就别为难他了。
哎……我今天晚上不是刚跟你说完我原来找了个小情人陪我吗?这回去的路上,我就想到原来跟她的事情了。
回去之后,这脑子里也全都是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开口就叫错了你姐的名字。
一个咸菜坛子就冲我飞过来了,要不是这孩子推了我一把,哥哥我今天可就步了你的后尘,不止会破相,估计直接就给开瓢了。
你姐觉得这孩子推了我一把,就是向着我,说他吃里扒外,也给赶出来了。
今天我实在是折腾不动了,生怕说多错多,孩子也给吓得不轻,我就带着他先来旅店住。
等明天大家脑子都清楚了,你姐也心平气和了,我再带着孩子回去,跟她好好说说。”
听到杨迹夏是因为这个原因被童佳给赶出来的,刁咏廷的神情放松了几分,但也没有完全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