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喝的酒。
非常主动的给陈有根和车梅花倒酒、夹菜。
但她自己却除了米饭和素菜,那份红烧肉根本连碰都不碰。
等到陈有根和车梅花都“醉倒”之后,陈盼儿才在车梅花的身上摸了起来。
她不光将车梅花藏起来的钱全都找了出来,还把车梅花和陈有根预支的工资、票据也一起拿走,还有之前家里剩下的一些米面粮油也都打包放在了行李里。
之前童佳考虑到婴儿留下的那些东西,这次全都被陈盼儿打包带走了。
等她打包完自己的行李后,开始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盯着陈宝儿看。
就在她拿着还剩了小半瓶的白酒靠近陈宝儿的时候,陈家的大门被敲响了。
来人是废品收购站的人,这些人也是陈盼儿叫过来的。
她把家里所有的家具、用品和她不带走的衣物全都卖给了废品收费站。
邻居过来询问的时候,她还假模假样的哭着说:“我爸妈担心我和姐姐在北大荒受苦,觉得苦了他们自己,也不能苦了我们俩,就打算把家里能卖掉的东西都卖掉,换成粮票和棉花,让我带过去,跟姐姐一起用。”
有的邻居虽然看不上陈有根和车梅花,但真的是可怜孩子,也拿了一些家里的吃食用来兑换废品收购站不收的东西。
陈盼儿跟大家道谢后,一一送走了邻居们。
再次拿起酒瓶子,对着陈宝儿的嘴灌了下去。
一边灌,一边还恶狠狠的说:“既然你不想让我好过,那我也不能让你儿子好过。
你儿子不好过,你的日子也好不了,哈哈哈哈……
车梅花,你那生不如死的日子,我虽然看不到,可我想想就觉得痛快。”
几个月的婴儿,被灌了小半瓶白酒,就算能活下来,估计也难逃智力受损的命运了。
陈盼儿做完这些事情后,就背着行李,离开了陈家。
她想让陈有根和车梅花受到报应,结果,她却成了陈家最先受到报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