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局和水利局的几个孩子。
原本是有四个保育员的,但现在有两个怀孕了,一个月份大了,还有俩月要生了,一个刚怀上,说是身体弱,三天两头总是请假。
我跟唐所长说孩子小,只要放在床上,让他睡觉就行,不用大人费什么精力。
可唐所长说,他们不让月份小的孩子入锁,不是因为这些孩子难带,主要是因为这些孩子还不会说话,不会表达。
所里面大一点儿的孩子都淘,一个看不过来,可能会欺负那些小孩子。
之前就有过这样的例子,孩子太小,不会说话,被欺负了,只能哭两声,到底是谁欺负了他,他都没办法表达,连基本的指认都做不到。
保育员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只盯着一个孩子看,听到哭声,还以为是饿了,没当回事儿。
也得亏家长细心,当天晚上就发现了问题。
从那之后,唐所长他们就再也不敢收太小的孩子了。
她说不怕孩子难带,总是弄出动静。就怕孩子太好带,一般没动静,那一旦有动静就是大问题,她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看不行,明天上班之前,我去给林叔打个电话,问问看他那边是什么情况吧。”
林浩柏摆手,说:“别问了。我阿爸阿母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现在肯定也还在协调时间呢,一直没打电话过来,就是一直没放弃。
不然,他们到底能不能过来,肯定早就给我准话了。
一直追着问,也只能让他们为难、愧疚。
这种困难也不是只有咱们一家有,咱们自己克服克服算了。”
陈敏白了他一眼,心疼的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孩子,眼泪都快下来了。
就在他们所有人都认为林浩柏父母那边请不了假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已经开始讨论孩子在抽屉里怎么放才舒服,并已经进行了好几次试验的时候。
黄淑兰带着方茹月风尘仆仆的从海岛农场赶来了岩城县。
因为陈敏和秦含意在邮电局工作的原因,平时他们写信都是直接寄到邮电局,然后再由陈敏或者秦含意将信带回家。
所以,黄淑兰并不清楚林浩柏的具体地址,只知道他和陶均乐是在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