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梦里见过你们。”齐雨思考着怎么说才能让童佳不把自己当成疯子。
童佳笑了,心想:梦背的锅可真多。
等到陶均乐走近了,童佳就拉着他走到了自己刚才倚靠的那个乒乓球台子前,陶均乐将东西放在乒乓球台子上。
又把几个袋子分开放好,就开始拿出瓜子和花生来剥皮,一边剥,还一边说:“你们聊你们的。”
童佳问:“齐老师吃瓜子吗?抓一把,这个袋子给你,放瓜子皮。”
齐雨摆手拒绝,说:“谢谢,我不爱吃零食。
童老师,你和你爱人的感情真好,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呀?下乡的时候吗?”
“下乡?没有。我们俩都没下乡。
他是孤儿,我是独生女,都是可以不用下乡的。
至于我们怎么认识的,嗯……应该属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吧。
他父亲和父亲是同学,还没有我们的时候,两个父亲就说要给我们定娃娃亲。
即便后来他父母和我父亲都不在了,可我母亲还在,她就遵守这个约定,把成了孤儿的他接到我们家去,让我们从小就一起培养感情了。
齐老师为什么会认为我们是下乡认识的呢?”童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一通后,还不忘询问齐雨。
齐雨口中喃喃自语道:“原来他们俩还有这样的渊源,那……”
“童老师,你母亲还在世?”齐雨觉得改变童佳和陶均乐去桂省农场的关键是童佳的母亲,脱口而出的问道。
童佳面色一板,不高兴的说道:“齐老师这说的是什么话?
我母亲当然在世了,身体健康,活得好好的好吧?
齐老师,我应该没得罪过你吧?有你这么说人家父母的吗?”
齐雨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给童佳鞠了一躬后,解释道:“童老师,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我……我只是突然有些感慨母爱的伟大。
不瞒二位,我十五岁的时候做了一个梦。
梦里……梦里童老师的爱人是一位从爪哇国回来的华侨,因为一些意外,被其他人知道了他特别有钱,就被人给害了。
他去世了一段时间后,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