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贺祺然脸上泛起一点红晕,他甩开段清扬的手,像是有些恼怒:“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说了不会感冒就是不会。”
段清扬不跟他争辩,敷衍地应了一声,便站起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整个过程中,四周围着的人鸦雀无声。
段清扬路过安静如鸡的陈叶黎时,对她挑眉一笑:“有些话不能说,知道吗?”言语间皆是警告。
陈叶黎连连点头,她一脸严肃:“能看到这一幕,我死而无憾。”
段清扬深感她是油盐不进:“……随便你吧。”
宁夏瑶回过神,对段清扬投过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她又看了一眼脸上还泛着红晕的贺祺然,觉得牙有点酸。
被非常不自觉的小情侣酸到了。哦现在还没在一起。宁夏瑶苦着脸。
陈叶黎这才反应过来,跟贺祺然道歉:“祺哥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被徐义明气到了。”
本来就不高兴的徐义明:“你闭嘴,别往我身上甩锅。”
梁逸铭:“有没有人为我的抽纸发声?它死得好惨。”
贺祺然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刚刚被段清扬戳过的地方。
大家吵吵闹闹说要给梁逸铭的抽纸办葬礼时,贺祺然恍然间发现,他和段清扬之间,好像没什么社交距离。这不好,但是滋味太奇妙,他想,自己好像陷进去了。
丝毫不知道贺祺然在想什么,徐义明不太高兴地撞了一下贺祺然的肩膀,把贺祺然那一点说不清的情绪撞没了。
贺祺然懵懂地抬头看徐义明,徐义明神神秘秘开口:“祺哥,今天要交一套数学卷子。”
贺祺然心脏骤停:“……啊?什么时候的事?”
无论再怎么伤感和感叹,听到自己没做数学试卷,贺祺然会直接抛开这些不合时宜的情绪。
段清扬吊儿郎当开口:“难度偏大的一套卷子,明明老王都说了可以不做,徐义明你别吓他。”
贺祺然看段清扬:“你写了吗?”
段清扬笑盈盈地看着贺祺然漂亮的眼睛,语气温柔暧昧:“我没写,但我看了一眼,对我来说太简单了,没什么做的价值。”
昨天花了一个多小时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