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三天那就站好最后一班岗吧。
同一时间,咸宁市。
三辆挂着武汉拍照的越野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外,启熏儿带着那阴和一溜随从从酒店里出来上了车,三天之前他们到达的咸宁,但是仍然一无所获。
“说一下今天的行程”启熏儿揉着疲惫的额头轻声问了一句。
一月之前,离开武汉,这段时间里三辆越野车以武汉为中心向周边区市辐射,以扫雷的方式挨个城市扫荡,就跟鬼子进村似的。
但这一个月,把启熏儿整的心拔凉拔凉的,向缺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查无此人!
“从咸宁市出来,将近晚上我们能到赤壁,那个地方比较小,停留三天,之后再次启程”那阴皱着眉头,安慰着说道:“二小姐,你觉得有希望么?”
“希望是人努力出来的,咱们努力了可能有点希望,不努力希望可能就从你这里擦肩而过了”启熏儿放下手,看着咸宁窗外的绵延不绝的大山,说道:“启程吧,湖北这地方,我就照着一年左右的时间转悠了”
这女人要是犟脾气上来,威力太大,这已经不是钻不钻牛角尖的问题了,而是完全进入了一根筋的状态,启熏儿就是如此,向缺要是找不到的话她可能就比较容易把湖北给挖地三尺了。
长明公主手里掌握的那个秘密对整个满清后裔来讲实在是太过重要了,这一百多年来爱新觉罗氏和萨满教从来都没有放弃寻找过。
午后,宁海尘又提着一只鸡回来了。
“不是·······”向缺瞪着眼珠子说道:“你这是又撸了么?还吃鸡啊,道友,一点不撒谎,我现在拉屎都有一股鸡粪味了,咱能不吃么?”
宁海尘把鸡扔到地上,淡淡的说道:“跟我没关系,这是我师傅从一老头家偷来的,今天斗地主又输了,他就急眼了总说人家出千赢的他,于是打完牌趁着老头没回家,就跑人院里牵了一只鸡回来,炖上吧”
向缺拎着公鸡,无语的说道:“你们太能祸害人了”
宁海尘呵呵了,说道:“吃点喝点算啥啊,我们一年搭这个村子里多少钱呢?收点利息,不算过分”
向缺跑到厨房里拔鸡毛去了,没过一会,孙长亭和白小生也回到了道观,三人懒懒的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