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并不是他了,祁长青,我今天就拿你的血来祭奠我爹,然后就是向缺,如果有可能祝淳刚和余秋阳也跑步了,还有那些曾经围攻我爹的几个人,我得让你们一一把血债都给我偿还回来”
祁长青猛然感觉手中原本松软的尘丝忽然间变的坚硬无比,手掌心中仿佛握着一把把尖刀般,瞬间数条血丝从他手中缝隙中掉了出来。
“唰”张守城突然一抽拂尘,尘丝从祁长青手掌中被拽出来的同时带出一片血雾,顿时,祁长青摊开手掌后发觉,整个左手全乎血热模糊,手掌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数不清的口子,有的深可见骨,手指头全都耷拉了下来,这一只左手要不是被皮肉给连着恐怕早就断成数段了。
祁长青咬牙硬挺没有吭出一声,紧皱着眉头慢慢的把左手背在了身后。
左道和陈明寅也是一脸惊愕,这尘丝居然能如此简单的就把祁长青给伤到这地步?
张守城“唰”的扬了下拂尘,挡在手臂上说道:“这是我先祖张道陵得道飞升以前留下的一柄拂尘,祁长青你不过区区小道尔而已罢了”
祁长青背在身后的左手,轻轻一甩,手中鲜血全都洒落在后面的巨石上然后渗透其中,他默默的朝后退了几步,淡淡的说道:“拿个打狗棍,你就当自己是洪七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