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是个老婆子我就不奇怪了,那可能是他的老婆,是个男人?这生死之交呗?”
王老头愕然问道:“你问我,我哪知道?我比他年轻了多少岁,你看不出来么?”
向缺呲牙笑道:“那你刚才跑到尉迟府干嘛去了,不也是去给许瞎子探查状况去了么?”
“倒是这么回事,但我还是没有理由知道那人是谁吧?”
“大爷,咱能愉快的聊个天么?”
王老头十分干脆的晃着脑袋:“我是真不知情,来之前许瞎子和我商量,让我帮他找寻一个地方,简单的交代了一下细节,至于找的是什么他可没对我说过,哎?你对这事这么上心干嘛?”
向缺撇嘴说道:“你们这帮老家伙每一句实话,呸”
秦府门前,已经是黑气滔滔,外面水流潺潺,哗啦的流水声听着是很悦耳,但给人的感觉绝对不会有多么好,那冥河腐水寻常人沾一下,基本就跟喝了一瓶硫酸差不了多少,就连向缺和祁长青也不太敢去触碰。
许瞎子拎着那酒葫芦,忽然蹿上了墙头,赖本六眯着小三角眼说道:“许爷,这是有什么法子了?就是因为这葫芦不成?”
立在墙头上的许山林摘下酒葫芦上的塞子,然后将口冲下。
这时候,向缺很无厘头的嘟囔了一句:“这老瞎子,你们说是不是得喊一声,我叫你一声赖本六你敢答应么?然后六郎就被吸到了葫芦里?”
赖本六直翻白眼说道:“你以为那是太上老君的紫金葫芦么?”
“冥河腐水,收”许山林江酒葫芦投于身前,那葫芦漂浮不定悬在冥河上。
向缺和赖本六同时懵逼,他俩真的一语成真了!
这世间有太多能人异士不被人所知,那自然也有很多天地异宝什么的也无人得知了,就比如这个曾经躺在一具尸体旁边,扔在路上可能连捡破烂的大叔都不愿意捡起来的破葫芦,竟然干了一件让所有人都膛目结舌的事。
墙头上的老瞎子,伸出一根手指在悬在身前的酒葫芦上连续复杂的刻画着一道道的符印,这葫芦顿时轻轻一颤,然后瞬间呈几何倍数瞬间放大。
“唰·······”下方的冥河腐水有一长溜被吸了起来,然后源源不断的汇入葫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