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走了,仙都山的人只是看了眼讷讷着,惴惴不安的黄皮子却也没怎么搭理他。
仙界也流行各人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的说法。
谁闲了蛋疼的,去管别人家的闲事?
向缺离开了仙都山的队伍,快速的朝着另外的方向赶了过去,他打算继续故技重施。
在这不周山的深渊底下,不知道有多少重的禁制分布在各处,而这个情形如今对云天宗的人来说,他们就好像是被网在了一张大网中,向缺就像是手拎着一把尖刀的屠夫在四处游走着,然后抽冷子碰到机会了,就手刃了云天宗的弟子。
一连着多天过去了,向缺已经收割了三处队伍的云天宗弟子,每一次杀戮的时候无都无一例外的和先前在仙都山队伍里出现了同样的情形。
四方台,上洞神庵的人并没有多管闲事,只是惊诧于向缺的身份,他们都在猜测着此人是否同样也是出于三清天哪个仙门的,不然为何他对禁制神通的会如此的精通?
半个月后,向缺清理掉了最后一队的云天宗弟子。
而他游走在深渊下的时候,除了杀人,向缺也在越货,顺手牵走了几样不知道是有什么用处的东西放在了自己的道界里。
不过向缺的做法非常聪明,他收走这些东西的时候,并没有让其他人知晓,明摆着一副我只杀人不带货的原则,所以如此一来,其余的仙门对他的杀戮就是睁只眼闭只眼,压根就没有多管闲事的意思。
他深知利益要分割明白的道理,杀人跟他们无关,但你要顺走什么好的东西,别人可就要眼红了。
半月过后,云天宗的弟子一个不剩的全都被清理完,向缺就将目标放在了最后那位云天宗的长老身上,对方是金仙的身份,他自然不可能像之前一样,抽冷子给人一剑就完事了,对方跟他之间所隔着的,已经不只是一道鸿沟了。
为此,向缺还特意去请教了下乔月娥。
“以我如今的境界和所掌握的术法神通,如果对上一名金仙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乔月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说道:“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你一剑杀了他”
向缺惊讶的说道:“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呢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