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在？”
很快跑来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姑娘，回道：“苗经理，小舞不在，出去跑业务了。”
苗健说道：“咱销售部好像就小舞没搭档了是吧？”
很多销售都会两两搭档，提高工作效率。
女孩说道：“苗经理，你也知道，小舞一向不喜欢跟人搭档，她那个人神叨叨的，都吓跑七八个搭档了。”
苗健道：“现在也没别的人选了，他是咱们销售部新来的员工，你跟小舞说一下，让她带带他。”
“苗经理，这……”
“这什么这，让你去你就去！”
女孩点了点头，对林凡说道：“你跟我来吧。”女孩把林凡带到一个工位上，说道：“你以后就在这里工作，你旁边就是小舞，有时候做资料报表什么的，不懂就可以问她，当然也可以问我，我叫刘珊珊。”
刘珊珊倒是对林凡很热情，毕竟是个女孩，而林凡又是一个除了帅一无是处的人。
“谢谢。”
林凡跟他握了握手，刘珊珊说道，“我已经和小舞发了信息让她回来一趟，你以后就跟着她跑业务了，她这个人有些神叨叨的，她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也别被她吓着了。”
林凡奇怪道：“听你刚才说她已经吓跑了七八个搭档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刘珊珊道：“咱是做医疗器械销售的，成天得往医院跑，小舞这个人吧，哪儿都好，就是迷信，每次去医院就说哪儿哪儿有鬼魂，还能描绘出样子来，说得煞有其事，我们偶尔和她碰面到还好，她那些搭档可就惨了，好几个人被她吓得精神衰弱理智了。”
林凡更奇怪了：“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开除她？”
“这个……”刘珊珊左右瞧瞧，随后压低声音说道，“第一，小舞的业绩一直都是达标的，第二，她挺可怜的，也没人忍心开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