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是很痛苦的。
体内杂质一点点排除，会让人感觉身体像是要爆炸一样。
林凡一边炼化灵源，一边也在注意着小舞的状态，如果她实在承受不了，他就得出手帮她缓解痛苦了。
当然，如非必要他不能出手，免得影响小舞的修行根基。
骨血的改造过程是漫长的，林凡当初在寒洞里也经历了好几天。
原本小舞的身体充斥着少女的芬芳，但随着骨血改造杂质的排除，她身上便弥漫着一股异味。
那是体内污垢的异味。
日升月落，时间一点点过去。
三天一晃而过，小舞彻底吸收了骨血丹，完成了骨血的初步改造，整个人也是昏迷过去。
林凡的灵源也是吸收完毕，顺利达到了骨血五重境，甚至差一步就能再精进一个小境界。
不过灵源的能量没有了。
宛如红色宝石的灵源再被吸收完能量之后，完全没有了颜色，变成了一块普通石头。
紧紧是提升了最初阶段的两个小境界，就耗费整整五斤灵源！
修行也太费钱了。
他起身将小舞抱回床，盖上了被子。
小舞身上满是污垢，院子里的井水太脏不能用来洗澡，他只能提着木桶去射箭台打水。
清泉凛冽，林凡看着眼前的巨大岩石，心里嘀咕着：“这里面真有天水箭？”
他散开灵识，尝试着用灵石探查巨石的内部。但阻碍太大，灵识只能探查到巨岩外部三米范围的情况，而且以他现在的能力，还破不开这样一块巨石。
而且一旦破开这巨岩，肯定要引起山体滑坡。
忽地，他发现巨岩上多了一个印记。
“前几天似乎没有这些印记。”
那定睛看去，发现那印记是一个特殊的符印。
恩？
鲜血画出的符印。
这是谁干的？
他思来想去，觉得除了那两兄弟应该不会有其他人。
他们肯定也知道了传说，觉得天水箭在巨岩中，想通过一些特殊的方法探查。但巨岩完好无损，显然他们的方法也失败了。
他没多想，打了两桶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