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在我这里,你就跟陌生人差不多。”沈棠说。

    岳应淮对这话表示很受伤,无奈摇头:“陌生人吗?你这样说,真叫我伤心。”

    沈棠受不了他这样,起身准备离开,“你的解释我听懂了,之前算我误会,之后我们还和之前一样相处。”

    既然是误会,那么沈棠也不会因此怪岳应淮什么,大家还当朋友。

    “好。”得到这个回答,岳应淮已经很满意。

    从餐厅出来,岳应淮坐上沈棠的车,“我没开车过来,你送我吧。”

    沈棠对于这个说法已经见怪不怪,即使她已经看见岳应淮的车就停在不远处,她也索性当没看见。

    送就送呗,也不耽误时间。

    车子启动,岳应淮才问起沈家的事:“那个温念,你打算怎么处理?”

    “无关紧要的人,有什么好处理的。”在沈棠看来,温念不足为惧,真正难处理的,是贺知微。

    温念之所以能够兴风起浪,靠的还不是贺知微在背后撑腰。

    可贺知微是她母亲,沈棠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