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怎么知道是不是四皇子殿下的命令?”
徐启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德道:“说不准你和余江有所勾结,故意把本世子诓骗出去,行不轨之事呢?”
此话一出,张德人都麻了。
好大一口黑锅啊!
勾结余江杀北凉王世子的黑锅,是他能背得动的吗?
“世子殿下误会了,我和余江向来没有交集,绝不可能听命于他,更何况我和世子殿下无冤无仇,又怎么可能会加害世子殿下?”
谋害北凉王世子的罪名,别说是他了,恐怕四皇子殿下都不一定能担得起。
这事若是不解释清楚,一旦徐启在永安城出了事,他很有可能会被牵连进去,必须要撇清关系才行。
但他不知道的是,徐启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不对付?
这不刚好可以利用张德,完成接下来的谋划?
“口说无凭,你不能给本世子一个信服的理由,本世子绝不会跟你离开。”
徐启故作警惕的看着张德,搞的张德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怎么去证明,才算是有信服力?
四皇子给他下的是口头命令,又没有什么文书之类的书面凭证。
就在张德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自己是来保护徐启时,徐启再次开口道:“怎么?四皇子让你来救我,就没有给你什么信物?”
此话一出,张德终于反应过来,急忙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
“这是四皇子殿下赐给我调动兵马的信物。”
徐启直接把令牌拿了过来,令牌正面雕刻着一个‘四’字,反面是四皇子的名字‘聂云生’。
这种令牌并非是夏皇御赐,而是聂云生自己打造的信物。
不仅是聂云生,每个皇子都打造了这种证明自己身份的令牌,用来赏赐给自己支持者。
虽说这令牌不过是证明身份的信物,并没有太大的作用,不过对徐启而言,刚好可以用上。
“这令牌不会是你伪造的吧?”
徐启仔细打量了下令牌,故作狐疑的再次问道。
张德:“……”
我有几个脑袋,敢伪造四皇子殿下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