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徐战是平起平坐的。
而徐启这位北凉王世子,在他面前只能算是晚辈。
他当着众人的面,主动对徐启示好,可以说是给足了徐启面子。
结果徐启反手就抽了他一巴掌,别说是他了,换谁不恼怒?
他能压着怒火继续给徐启台阶,显然是到了他忍耐的极限。
若是徐启依旧不给他面子,那也不能怪他以大欺小了。
夏皇忌惮徐战,不会把徐启怎么样,但他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就算是夏皇到时候怪罪下来,他依旧占着理。
然而徐启仿佛没感受到他的暴怒,再次冷哼道:“我堂堂北凉王世子,想要什么还需要别人施舍吗?”
在信王对他流露出敌意的时候,就已经被徐启当做敌人了。
而他对敌人,向来不会给任何的好脸色,自然不会在意信王的感受。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再次大变,而信王因愤怒,周身突然爆发开一股恐怖的威压。
“如此说来,你是非要和本王做过一场了?”
信王再次开口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房间内的温度,似乎都一下子降低了好几度。
眼看着信王和徐启的冲突要升级,拍卖行管事当即站了出来。
“两位贵客息怒,千错万错都是小人的错,有什么事不如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这两人都不是他能得罪的,即便是他背后的主人,轻易可不会得罪这两人,一旦徐启和信王在拍卖行大打出手,他铁定会受到牵连。
“徐师兄,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一直没说话的宋子墨,拉了拉徐启的胳膊,压低声音道。
此刻最无奈的,其实就是宋子墨。
他带徐启来参加拍卖会,是为了交好对方。
哪曾想会闹出这么大的麻烦?
要知道,信王可是当今陛下的堂弟,曾带领大夏将士,险些攻破了东邪王朝的皇城,其战功丝毫不比北凉王小。
如今之所以留在夏京城,那是功劳太大,被夏皇忌惮,才主动放下了兵权,即便信王的威望大不如前,那也不是徐启能一再挑衅的啊?
今日这事若是处理不好,恐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