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错牙齿,不认为这一局是自己输了。
说不定,公公是在暗讽她蠢。
想到此,江玉岫豁然开朗。
如此蠢媳,当不得家!
不同于她的百转千回,江岚岫只觉今天过得有惊无险。
为了庆祝自己绝处逢生,她晚膳时吃了整整一只烤鸡、一盘银鱼炒鳝、一碗羊头羹、一分酒烧香螺,看得云儿和双儿目瞪口呆,生怕新姑爷嫌她太能吃了。
好在魏霁风面不改色,丝毫不被她狼吞虎咽的模样所影响,细嚼慢咽,坐姿如松,颇有种龙卷风刮过依旧能稳如泰山之势。
云儿好生佩服,“姑爷不愧是上过战场的,想必小姐这吃相放在军中见怪不怪。”
双儿觑着她,“你是在夸姑爷,还是在损小姐?”
“嗝儿!”
江岚岫没有理会二人的嘀咕,端着一碗甜汤,打着饱嗝儿敲响了魏霁风的书房门。
“夫君,是我。”
她是来向魏霁风表达谢意的,所以特意把睡前必喝的甜汤从牙缝里省下,拿来孝敬魏霁风。
“今日,多谢夫君替我解围。”
放下甜汤后,江岚岫向魏霁风行了个大礼,然后蹙眉关切道:“夫君割哪里了?伤口还疼吗?”
“我为什么要割伤自己?”魏霁风不动声色地反问她。
江岚岫眨了眨眼,“那‘见红’不是…不是夫君……”
“那是鸡血。”魏霁风淡淡道。
“哈?”
江岚岫一时哑然。
魏霁风又道:“那只鸡今晚已经被你吃进肚皮了,要感谢,就给它烧柱香吧。”
“嗝儿!”
江岚岫又打了个饱嗝儿。
“江岚岫。”
魏霁风忽地凑近,眸光深邃地凝睇着她。
“怎…怎么了?”
江岚岫连忙捂住了嘴,以为是自己打嗝儿让他不悦了。
毕竟二人相处了两日,她连他打呵欠都没见到过,更别说打嗝儿了。
魏霁风眸光微闪,仿佛深不见底的幽潭起了涟漪。
“你是不是忘了当年你对我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