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分别从辰国公府的正门与偏门出发,直奔江临侯府。
江岚岫局促地坐在魏霁风对面,偷瞄着面无表情的他,始终回想不起原主与他的过往,更记不起半句曾对他说过的话。
喝了那么多碗核桃汤,吃了那么个猪脑花,怎么还是想不起啊?
她气急无奈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魏霁风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在心里暗想:多年未见,变化确实有些大。
不过,更可爱了。
抵达侯府后,魏霁风便跟随江岚岫去拜见岳丈了。
“贤婿!”
尽管江临侯对他很热情,但他明显能感受到,这份热情仅限于自己,不管是江临侯本人,还是府内仆从,对江岚岫这个回门的大小姐都是不冷不热。
除此外,他还发现了一处问题。
江临侯夫人为何没有出现?
“玉儿!”
此时的林玉娇正眼巴巴等在门口,一见到女儿的马车,急忙迎了上去。
“玉儿,你怎么看起来有点憔悴?是病了吗?”
可一见到女儿那张因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她便笑容一敛,娥眉微蹙。
“没!”
江玉岫忙不迭失地摇摇头,飞快地瞟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魏朗月,小声对母亲说:“娘,我没病,就是…夫君夜夜索求。”
说完,就红着脸低下了头。
“哦……”
林玉娇破颜一笑,瞬间丢心落肠。
“说明你甚得他心。”
她拍了拍女儿的手。
江玉岫含羞一笑,而后问道:“娘,可否让舅舅为我夫君在尚书省谋得一职?”
魏朗月目前也在侍卫亲军任职,但只是一个三等侍卫,倘若能靠着娘舅林尚书的提携进入尚书省,谋一个文官来当,再在武举夺魁,便是双赢。
她觉得此事不难,昨晚在行房后,便躺在魏朗月的怀中信誓旦旦了一番。
“这……”
却不料,母亲没有像往常那般当场应下,而是表现出了迟疑。
“娘,是有什么问题吗?”江玉岫皱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