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是呀。”
许如仙自然听懂了儿子话里有话,“那小家伙跟她娘一样,看着平平无奇,但那双滴溜儿转的眼珠子却出卖了他,不如他娘会装。”
“毕竟年幼,待他再年长一些,兴许是几个弟弟里面最……”
他戛然而止,突然意识到如此议论幼弟,着实不好。
随即,他换了个话题:“岳母给玉岫来信了。”
“哦?写了什么?”许如仙问。
魏朗月已把信封还原交由小翡了,但他还记得信里的内容。
“侯爷对玉岫的所作所为感到失望,岳母现在也自身难保,没法给予玉岫更多帮助了,只望她别再生出事端,先养好身体,从长计议。”
“呵!”
许如仙听笑了,“江玉岫这是被娘家放弃了。”
“什么?”
此刻,江玉岫正在看那封信,她简直不敢相信,仅因一件小事,竟让父亲被公公要挟,一下拿出十万两黄金来堵住对方的嘴。
但比起侯府损失的钱财,她更为自己的处境焦虑。
“我连最后的倚仗都失去了,往后的路该怎么走啊?”
“要我再死一次吗?”
“可再死一次,还能重来吗?”
她感到无比沮丧和绝望。
“不!还有希望,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半晌后,她想起一人来,顿时精神抖擞,宛如打了鸡血。
“我怎么把他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