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兴许是太想要个孩子了,玉岫…房事过频,既消耗了她自己的身体,也让月儿很累,可根本劝不住,月儿为了安抚她,只能按照她的想法来。”
“现下,她整日几乎不下床,吃喝拉撒全在床上,一旦月儿回府,就要拉着他…太医说,她这是遭了失心疯,长此以往,她身边的人也会受到影响。”
语毕,便掩面啜泣起来,“是我不好…我不是个好婆母……”
角落里的卉儿皱了皱眉。
难怪这段时日皆不见二少爷半夜出来。
其余人则面面相觑。
魏泰山更是焦头烂额,这样搞下去,恐怕他的二儿子也会失心疯。
最后,他看向了许如仙,“阿如啊,太医就没什么法子治这病?”
许如仙终于抬起了头,攒眉蹙额地望着他,“太医说了,失心疯是病又不是病。我想……”
她又把目光转向了仍靠在老夫人怀里抽泣的林玉娇,“不如让玉岫回侯府休养一段时间吧,兴许有熟悉的娘家人相陪,便能很快好转。”
林玉娇一听,求之不得,“好好好!”
头一次,她觉得许如仙这张狗嘴吐出了象牙。
“二姨娘这提议不错,对于出嫁的女子而言,如果抱恙,娘家人便是最好的良药。”另一人也极力赞同。
闻言,看着从角落里步出的卉儿,许如仙不动声色,只是眸光闪了闪。
江岚岫的眼神则深邃了几分,想不明白卉儿为何会站出来附和。
难道她不记恨我那个死里卷妹妹?
……
听到云儿的问题,江岚岫收起了对卉儿的狐疑,说道:“人哪有那么容易疯的,兴许只是一时受了刺激。”
“也可能是在装疯卖傻。”双儿接话。
“为何要装疯卖傻?”云儿不解。
双儿说:“这就要从咱们侯府最近发生的事说起。”
“你是说侯爷新纳的那位八姨娘怀孕的事?”云儿问。
那日家宴后,江穆仁便纳了一位八姨娘,据说对方还是江岚岫生母的远房亲戚。
不仅如此,那模样生得也与江岚岫的生母有几分像。
别人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