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灭你口,但她晚了一步,卉儿先动了手,在你每晚喝的甜汤里面下了乌头碱。”
他随即讲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过隐瞒了卉儿的真正动机,也把魏朗月对江岚岫的那点心思给省去了,全推到“杀人灭口”上。
“那卉儿…真的死了吗?”江岚岫狐疑地问。
前有金蝉脱壳的小翠,现在对于卉儿的死,她不再只看表面了。
魏霁风垂眸看着她,“你就当她已经死了吧,反正今后她没法再伤害你了。”
……
“从今往后,你就当自己死了吧,我给你新起了一个名字,阿昙。”
西市近郊巷子深处的那间一进院里,已在国公府“死”去的卉儿,现下正躺在床上,虚弱地望着魏朗月,这个她不顾一切深爱的男子。
不知何时起,她已然忘记复仇的念头,只想拥有他,即便作为影子,也想一直跟他在一起。
“阿昙……”
听到对方为自己起的新名字,卉儿喑哑问道:“昙花的昙吗?”
魏朗月点点头,拿起汤药,坐下来喂她服下,“你刚从鬼门关走一遭,身子还很虚弱,需要有人伺候在侧,但我和齐嬷嬷都没法随时过来陪伴你,你先熬一熬,待到明日,齐嬷嬷会买回一个丫鬟贴身照顾你。”
“阿昙…为何给我起这个名字?是觉得我也像昙花一样吗?只能在夜里绽放?”
卉儿还在想魏朗月为自己起的这个名字的含义。
但魏朗月没有回答,只让她张嘴喝药。
等到一碗药下肚后,卉儿凝望着他,追问道:“往后,我便像昙花一样,只在夜里静候你吗?”
“卉…阿昙。”
魏朗月放下空碗,摸出手帕一边帮她擦拭唇角,一边说道:“你现在已正式成为我的外室,无需再像从前那样偷偷摸摸,但我还有正室,你明白吗?”
卉儿咬了咬下唇,点点头,“明白。”
魏朗月又道:“昙花虽然只能在夜里绽放,而且花期很短,但却有无数个花期。”
“而其他鲜花虽然花期较长,但花期一过,便会枯萎。”
卉儿一听,眸光当即变亮,“我愿做一朵昙花!”
魏朗月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