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走了?”
翌日清晨,刚送走魏泰山的许如仙,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昨晚的雨露滋味,便从刘嬷嬷那里得知了江玉岫昨夜离去之事。
“她去哪里了?不会是去追月儿了吧?”许如仙蹙眉问。
昨早那个架势,江玉岫就像着了魔怔一般,死活不放魏朗月走,这让许如仙不得不有此担心。
她一介妇人,只带着个啥都不懂的丫鬟在身旁,此去北疆,与送死无异!
越想越不安,正当许如仙要把此事告诉魏泰山的时候,又听刘嬷嬷说:“她留下话,说回娘家住段时日。”
“哦!”
许如仙悬着的一颗心当即落下。
不仅落下,还重重地砸出了声音。
“砰”的一声,就像在对她先前的担忧无情嘲讽。
“皆说女人善变,我看说的没错。”她忍不住阴阳怪气了一句。
月儿走之前装得一副没了他就活不下去的样子,这人才刚离开不到一日就守不住空房了,连夜回了娘家。
真是虚情假意!
她对江玉岫这个儿媳失望至极。
于是,她向齐嬷嬷要到了卉儿的住址,带上补品膳食前去看望。
“二…二姨娘。”
见许如仙到访,卉儿明显有些局促。
许如仙一看,卉儿比在国公府时瘦削苍白了不少,但人却更精神了。
再环顾四周,随即发现,她居然在吃斋念佛,桌上还摆着正在抄写的经书。
卉儿嗫嚅解释:“我已从齐嬷嬷那里得知二少爷奔赴北疆战场一事,可我一介女子,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祈祷佛祖能保佑他平安归来。”
“卉儿!”
许如仙感动不已,终于明白儿子为何不肯对卉儿放手了。
女子最纯粹的爱意,对男子而言,弥足珍贵!
“若是月儿知道你为他做的事,定会欣慰,也定能安心杀敌。”
许如仙紧紧地握住了卉儿的手。
——临安侯府——
“瞧你瘦的,快把这碗参汤喝了。”
江玉岫刚起床,林玉娇的参汤就送到了床边。
她看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