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便不再有吸引力,而她自己也不争不抢,安于一隅。
这样一个人,会因一时冲动杀人吗?
“大小姐,你也不信我?”
看到江岚岫后,七姨娘转头望向她,泪光再起。
江岚岫在她对面抱膝坐下,盯着她的眼睛郑重其事地问:“你曾生出过谋害我祖母的念头吗?在三姨娘诓骗你之后。”
“没有!”
七姨娘猛地摇头,“因为我并不太信。”
“当然,乍一听我是信的,可转背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老夫人虽然跟孙女们并不太亲近,但实则非常疼爱他们,就拿嫁妆一事便能看出,试问,有几个祖母会帮庶出的孙女攒嫁妆?这些钱都是从她自己的库房拿出来的,而非侯府的库房。”
“这样一位祖母,又怎会让孙女去给老头当填房呢?”
“但我还是想向她当面确认一下,就准备次日去向她请安时问问,谁知…竟传来了她的噩耗。”
江岚岫立即听出了端倪,“你是说,三姨娘骗你的事正好发生在祖母中毒当天?”
“对!日落前,她突然来我们院里串门,特意告诉了我这件事。”七姨娘点头。
“难道……”
霎那间,她也察觉到了可疑之处。
江岚岫接着问:“今天那个鱼贩子,你从前可有打过交道?”
七姨娘肯定摇头,“他身上有股海鱼的腥味,我们府里不吃海鱼。”
江岚岫眸光一亮,“对!就是那个味道。”
倒不是想到了海鱼的味道,而是那晚妄图奸污她的那四人身上也有同样的味道。
南市…好像专门卖海产。
而侯府的人基本只吃北市卖的河鲜。
江岚岫又试探问道:“那七姨娘你去逛过南市吗?”
七姨娘说:“去的不多,南市以贩售外来货物为主,什么海上的、西域的…我不喜欢那些玩意儿,倒是夫人喜欢去那里买东西。”
“我记得在两三年前吧,夫人和二小姐沉迷过一段时间采珍珠,买了一堆珍珠蚌回来撬着玩。”
“也就是说,咱们府里只有我二姨娘和我二妹对南市比较熟悉?”江岚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