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烁,不敢正眼看人,还不停眨眼睛。”那名鱼贩子说道。
“还有……”
他抬脚朝林玉娇走去,又看了看站在江岚岫身旁的七姨娘,“昨天被带过来的时候,我就留意到你了,但我那会儿太害怕了,没敢往你那里瞧,一看到那位夫人鼻子旁边的痣,就认定是她。”
“现在想来,虽然痣都在一个位置,但你那颗痣其实是画的,不像那位夫人的痣是凸出来的。”
“没错没错!一看就是点的痣,亲眼见到画里的另一位夫人后,才发现她的痣是颗肉痣。”另一名鱼贩子说道。
“我…我……”
这下,轮到林玉娇百口莫辩了。
“你们都在胡说!”
江玉岫站了出来,怒指那些鱼贩子,“这些人都是江岚岫找来的,谁知道是不是在合起伙来栽赃我娘。”
“爹,你怎么能信这群刁民的只言片语?”
她又扭头看向了江穆仁。
江穆仁没理会她,而是指了指早已三魂丢了七魄的邹大夫,“把你昨日向辰国公坦白的罪行当着众人的面再说一次。”
邹大夫愣愣地开口,像提线木偶一般重复了一遍林玉娇让他栽赃七姨娘,并给老夫人下死亡确诊的事。
说罢,还不忘又给自己求了一次请,“我都全部交代了,能不能别送我去南疆挖山啊?”
“我呸!”
江穆仁狠啐了他一口,便让家丁把他拖了出去交给魏泰山的人,即可送往南疆。
随后,又把他昨日亲笔写下的认罪书扔到了江玉岫母女跟前,疾言厉色道:“白日昭昭,没有藏得住的秘密,只有不想探究的人!”
过去他没有探究,是深爱着并信任着这对母女,但现在,他只有恨意。
“侯爷说的没错,秘密只要深挖下去,便会拔萝卜带泥,牵出一连串肮脏东西。”
魏泰山站了出来,锐利的目光转向了人群中的三姨娘,“你说是吧?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