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块儿回来,到底怎么回事哟?还有江穆文现下人在何处?”
一见到魏泰山,他便按捺不住,不带喘气儿地一股脑问出心头的疑惑。
魏泰山赶紧递给他一盏茶,“事发突然,人已送至临江侯府。”
“噗!”
谢洵一口茶喷出,愕然瞠目,“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非也非也!”
魏泰山摆摆手,“不把他送过去,庄墨那小子肯定没完没了。”
他随即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详尽道来,最后又说:“庄墨那小子非要跟着魏二他们,说什么送佛送到西,魏二无奈,既已告诉他是帮临江侯府处理家事,若不把人送过去,定会惹疑。”
“你就放心吧,该得的好处,绝不会少。虽说人交给了他们,但对方存在过的痕迹,干的事,不会因人消失了而被抹掉。”
魏泰山拍了拍谢洵的肩膀,“你先回去等着,说不定肥羊今晚便会被送到你家。”
谢洵将信将疑,“带回来的北疆叛军呢?也被关在临江侯府?”
魏泰山点点头,“等到尘埃落定,咱们便可向皇上邀功。”
此事谢洵倒是没有质疑。
虽说计划有变,临江侯府已经得到了江穆文,届时会拿出多少钱来堵他和魏家的口,不好说,但靠着北疆叛军来邀功一事,已是板上钉钉,他相信魏泰山不会过河拆桥。
否则,他拆桥,他就毁路。
魏家儿孙将来的从仕之路!
离开国公府后,他稍稍安心些了,只待肥羊送来……
戌时至,谢府的东偏门外忽然传来响动,门房赶紧开门查看,便见地上躺着四个麻布口袋。
“是…人?”
门房靠近其中一个,伸出脚去踢了一下,猛地一惊,连忙叫人。
“死了吗?”
“好像只是晕过去了?”
一群下人赶来,将那四个麻布口袋抬进查看,发现被装在里面的人双眼紧闭,毫无知觉。
“怎么回事?”
闻讯而来的谢洵,一看到那四人的北疆瓜农打扮,脚下一滞,心道不妙,“快!把他们……”
砰——
他话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