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你瞅瞅,这么强一个领主级大佬,居然还住胡同里。
我们天平市这种三线小城的百姓都住上商品房了。
而且据说国都的胡同都是老房子,道路狭小,地方逼仄,一旦下雨下水道还反水反臭。
青衣过得也太艰辛了。
一小时后,严于看着眼前那巨高巨宽的厚重木门陷入了自闭。
也没说天坛胡同在二环啊,也没说天坛胡同2号是一幢独立的四合院啊。
“敲门啊,都看着我干什么。”严于突然朝着众人瞪了几眼。
是,我严于小学没毕业;是,我严于没去过大城市;是,我严于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
但那是因为我不想吗?还不是生活所迫。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你们不懂我。”严于又感慨了一句。
众人:??
这也没人说你啊,你应激个什么劲啊。
……
叩了几下门环后,大门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人,穿了一身素色的纱裙,身上搭配了一些简单的配饰,看起来高级又有气质。
“你们好,是青衣的朋友对吗?”中年女人开口询问。
众人点头。
“快请进吧。”
很快,众人进入院子的……前庭。
是的,进了大门还不是院子,是院子与大门连接的一个前庭。
有一说一,严于感觉他能在前庭搭张床住一辈子。
在这里娶妻生子都不在话下。
太特么大了。
大到能放下假山巨石,甚至还挖了一个鱼塘。
“对了,你们……谁是严于啊?”前面,中年女人突然停下脚步询问。
众人回头看向蹲在鱼塘边上伸手捞硬币的严于。
严于手里握着一把硬币,脸上露着怪异又灿烂的笑容。
正准备往口袋里塞,顿感气氛不对劲。
“啊……啊?怎么了?”严于抬头,声音由高到低,有些不太连贯。
“哦你们说这硬币啊。”
“家里的鱼池可不兴丢硬币,破财的,我给清理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