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父母也不会定居在天平市。
郑山愣了愣,接着又颇为无奈的摊了摊手:“那时候收容者出现没多久,我的位置也不高,并不是太过了解。在我眼里,你父亲……就是个神经病,一天到晚说邪祟会毁灭世界来着……”
严于抿嘴,第一代收容者都是神经病这个梗他确实听过很多遍。
“那你呢?养俩孩子都养不起?”
听到严于的话,郑山目光之中流露出悔恨以及歉意。
“当初你妈为了嫁给你爸,跟我闹得很凶。”
“我一气之下就跟你妈断绝了关系,等我知道你父亲身死,你母亲离开,你已经十六七岁了。”
“如果我早知道,不至于让你那般艰辛……”
看到郑山眼眶泛红,严于立即抬手打断了他:“行了行了,我可没你想的那么艰难。”
哥们除了文凭不高,过得相当滋润的好哇。
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开始卖鱼,一年收入至少十万,我一个人,有房有三轮,苦个毛!
知道市场上多少离异或者丧夫的小少~妇想跟我过么……
“本来想着补偿你,但现在想来……你似乎也不太需要。”郑山又深深看了严于一眼。
“你准备补偿什么?”
郑山愣了两秒才再次开口:“嗯……家人的关心,外公的爱。”
严于白眼翻到起飞。
你但凡说钱,我就让你补偿了。
我都准备掏银行卡了,结果你跟我来这?
“我也没钱……”大概是看出严于的不乐意,郑山又补了一句。
“哟哟哟哟,大清官哟。”
郑山:这外孙也不知道能不能退,阴阳怪气的。
“不过有一样东西你可能感兴趣,跟我来。”郑山起身挥了挥手。
严于想了想还是跟上。
几分钟后,两人进入一间仓库。
郑山翻找了一会,掏出一个上了锁的金属盒子。
看到盒子,严于的眉毛已经挑了起来。
这金属盒子他可太熟悉了,装禁物装污染物都用这玩意。
“这盒子,是你父亲死后寄过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