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你们都是不用死的。”戈尔目光扫向一众两脚兽。
随即，又伸手指向严于：“如果要怪，就怪他好了。”
严于切了一声，你特么还挺会撇责任啊。
“如果不是他发觉，你们明天会轻松愉快的入职两脚营。”
“如果不是他发觉，你们确确实实可以得到比城王府更加好的生活。”
“当然，好得也有限。”
“但没办法，谁让你们蠢呢！”
戈华此时也已经站到了大门口，挡住一众两脚兽逃跑的线路。
“接下来……”
“等会。”严于抬起手，“既然都说了，那就多说点呗。”
戈尔：？？？
什么多说点？你是不是有毛病，都要死了知道那么多干嘛？
“我其实很想知道，你是某个无形者呢，还是控制无形者的那位呢？”严于突然问了一句。
戈尔明显一愣。
紧接着，戈尔脸上再次展现出之前那种程式化的笑容：“你知道的还不少，有意思……”
“别有意思了，说啊。”严于皱眉，哔哔歪歪个什么劲。
再磨磨蹭蹭的话，我可直接给你上开颅手术了。
反正获取记忆还能全乎一些。
严于之所以还没动手，主要还是因为之前安时竹吞噬那些无形者之后没有得到任何所谓的记忆。
如果戈尔脑子里寄宿的也是一个无形者，那就算开脑瓜子，可能也会一无所获。
“你是从何知道我的？”戈尔突然询问了一句。
严于挑眉。
这句话，听着就相当有内容了。
“我是控制无形者那位？”严于舔了舔嘴唇。
“是，也不是。”
“展开讲讲？”
“没必要。”戈尔摇头，“一个将死者，知道了又有何用呢？”
严于：（"▔□▔）
怎么开口闭口全都充满了不知哪来的优越感呢。
“那就没办法了，既然你不配合，我可就动手了。”严于撸了撸袖子。
戈尔嗤笑了一声，“动手？怎么，真以为我是五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