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刚刚不愿将人拉过来揍上一顿,原来是已经收拾完了。
“你似乎很闲?”韩逸之黑着脸将落在宋时后背的目光收回来,“不若今日你去宫内请旨,安排好防范瘟疫的事宜,明日就出发。”
说完,他便甩袖子下楼。
“殿下,臣错了。”齐然懊恼地掌了掌嘴,跟了上去。
他不过是昨日没有见着韩逸之被打的场景,心下实在好奇,才多这嘴。
现在好了,这事本就是工部修缮的河堤出了问题,导致下游村庄被淹。
让他请旨让太医院的人去防范瘟疫,这不是又得被太医院那帮老头吵了。
……
丞相府门口,门口处的围着的百姓还未散去,他们不知晓李和是因着何事被抓走,但见着这两名被丢出来的小倌,倒是议论得热火朝天。
“想不丞相府李公子平日端得一副正直模样,私下却玩得这般花,居然还将清风楼的小倌带回府上玩。”
“李公子也真是狠,瞧瞧这两人身后模样,怕是往后都得在榻上养着了。”
“万人骑的东西,你还可怜上了?”
这些话不断传入宋时耳中,前世在被捉奸时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里。
狭小的床榻上,她虽被韩逸之蒙在被子中,但那些人的污言秽语她还是听到了,在拆穿身份后,那些话就变得更加刺耳。
而这些都是拜李和所赐,她不自觉地胃里难受起来,坐在马车内深吸了几口气,将掀开帘子的手放下,对着外面的棋三道,“回府。”
马车外,棋三正兴致勃勃地看着戏,听到宋时低落的声音,连忙收回目光,应了一声御马驶回侯府。
只是刚刚回了院子,门房小厮便急急忙忙地走来。
“世子,宫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