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是被人拿住了把柄,受人指使的吧?”
说着,目光也直愣愣地落在全辞身上。
“下官冤枉啊,若下官真有什么不轨的心思,又怎么会在自己府上做这事,落下这么大的把柄呢。”全辞咬牙否认。
“冤枉?明明知晓我等是奉皇命来赈灾修缮河堤,还敢摆接风宴。”赵宇手握住腰侧剑柄,眼神如刀般看着周牧几人,“恐怕在连州城外难民哄抢粮食的事也是你们指使的,几位都是这连州百姓的天,你们想说想做什么,谁又能阻止?”
敢把这地头蛇的说法明晃晃的道出,恐怕也只有这背靠太后的锦衣卫北镇抚司赵宇了。
就连韩逸之这皇子身份也不合适说出。
但至少很合他的意。
在全辞还想辩言时,韩逸之便冷着一张脸,率先开口,“就算本殿下能信全大人,这连州城的百姓能信?如今这事既已发生,与其在此费舌追责,不若全大人说说明日发粮这事该如何做?后面若爆发瘟疫,又该如何应对?”
这发粮的事已经说了出去,明日那些饿久的难民聚集,若没有看见他们想要的东西,恐怕是安抚不了。
原本这些事本该是韩逸之几人苦恼的,但现在却落在了全辞身上。
“殿下说的是,明日臣便先安排人去采集粮食,为受难的百姓分发。”全辞说着又看向身后的几人,压着心底憋屈的怒意道,“至于药材,臣一时半会儿确实找不出,还请殿下给臣些时日。”
现在瘟疫已经爆发,死了几个村庄的人,快要压不住了,那药材本就是他安排人扮成难民抢的,如今也不可能立即交出来,还得想个其他的法子才是。
齐然与赵宇对视一眼,心里也松了口气。
现在粮食的解决了,这药材若真是全辞安排人抢的,那应当也不会是什么难事。
且到时事了回京,圣上知晓了此事,也不过是受些无关紧要的责罚。
“既如此,本殿下便信全大人一次,明日全大人便与赵宇一道主持这事。”韩逸之说着又将目光落在周牧身上,冷冷开口,“河堤修缮一事也不能耽搁,周大人便带本殿下与齐然一道去河堤处看看。”
龟缩在全辞身后的周牧听了这话,内心不禁又开始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