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居住的痕迹,且四周都有皇家侍卫守着。”
虽然令牌是暗阁的,但那里早已荒废父亲为何要派人去那里?
宋时心下疑惑,但却没有出言打断,只静静看着宋震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城内近一年可有可疑之事?亦或者入京长住之人?”宋震似乎猜到了这点,也并不意外。
“有五十三人长住,这是名册。”侍卫说着,起身将名册递了过去。
看着名册上的人,有行商的,有走奔亲戚的,也有嫁入京城的。
宋震挨着看完,随后收起名册,“去将这些人都查一查,来京后常去之地,与哪些人接触过。”
“是。”侍卫接过后,便起身出去。
待人走后,宋震才开口解释,“这锦凤阁下面四阁令牌是不会离开其阁楼内,当初云桁毁掉令牌也只有启阁,是他们在启阁据点发现他,逃跑时毁掉的,其他阁楼的令牌,圣上与我并未亲眼见着,围剿的将领最后也只交出残缺的令牌。”
也就是说,韩逸之给的暗阁令牌,很有可能当初便被人偷偷换掉了。
“如今这令牌出现在京城之内,很有可能持有令牌之人在京城。”宋震说着又将令牌拿了出来,递给宋时继续道。
“这块令牌是当初交由圣上的,并不是真正的暗阁令牌。”
闻言,宋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既然是上交圣上的,不论是真是假,都不应该出现在韩逸之手上才对。
“可这还只有一半,另外一半又在哪?”她端详着手里的令牌。
黑铁铸就而成,上面刻有龙凤,因从中间截断,只能见着凤尾纠缠。
“或在皇宫,亦或是早已落入不轨之人手中。”宋震冷着道。
不轨之人
宋时脑中浮现景王那张含笑却阴厉的脸。
“阿时,你此时来是为何事?”见她没说话,宋震还当她不喜谈论这些事,便问起其他。
而宋时却是沉默一瞬后,抬首看着宋震,轻轻开口,“父亲,儿子有话与你说,关于景王。”
她将之前在连州的事,隐瞒了被劫持下毒之事后,全都简单说与宋震听。
包括赵娘子在郊外见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