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放些消息出去。”宋时神色认真地看着他,“还请表兄帮帮我。”
“又来!”秦潜倏地坐起,手指着自己,睁大眼眸看着她,声音都提高不少,“阿时,你也不能总逮着我一个人耗吧?我进京这些天,正事都没有做几件,全给你办见不得人的事了。”
“你小声些。”宋时打下他的手,看了眼门口处,压低音量道,“那章寒昨夜想要利用我将情药下给韩逸之,若不是我急中生智,今日哪能和你坐在这,不会是很难的事,你且放心。”
秦潜听后依旧不买账,木着一张脸看着她,没有说话。
见此,宋时凑了过去,小声低语,“那章寒如今被关押,能让消息走出去应当也是费了不少劲,但若只是让这些平民百姓传,太慢了,你直接将此事传给大理寺的张大人,如此圣上最多今日晚些便能知晓,届时这事定然也会是给张大人去查。”
因着昨夜在长宁宫,景王的人只剩下章寒与李婉,李婉那韩逸之根本没去,他便没有必要将人提出来。
但章寒不同,他身上的蛊母不见了,现在景王定然还是想将章寒救出来审问,指使人在中间周旋,没那般快定罪。
章寒也需要重新彻查此案,毕竟他用了情药,总不会是自己给自己下的,最后也能证明他没有亲手打皇子。
因此宋时现在就要断了景王与章寒的后路。
“你想要让这消息坐实?”秦潜惊讶地看着她,“如此,你不是也得被提审?”
“审就审呗。”宋时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想要定她的罪,也得找到证据才行,有父亲在,大理寺的人也不敢轻易得罪她。
“那现在便传信?”秦潜不确定地问。
得到宋时肯定的答复后,又说道,“那成,走了。”
两人一道起身,离开了松竹院。
宋时刚回到院子,贺澜便将她拉进了屋子。
矮榻上,贺澜拿出一封信递了过去,“阿时,小公子已经将师姐请了过来,如今已经出发,最多三日便能到京城。”
如此说来,她身上的蛊毒,也就三四日便能解了。
“此事劳烦贺澜姑娘了。”宋时接过信看了看后,语气真诚地问,“贺澜姑娘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