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如今因章寒的事惹了圣怒,他就不能再失去表面帮着他的丞相府,定然会有动作,而这些景王恐怕也是早有预料,因此也不会再费心去救丞相府。”
说完,他又看向宋时,继续说道,“但李婉却不一样,自古女子的婚姻便不能自己做主,官家女子更甚,此次李诚出来,这丞相的位置他也坐不得,但短时间也不会有人坐上来,景王就得想法子重新拉一个棋子进来,最佳人选便是侯府或三皇子府。”
听完这些,宋时已经被震惊得久久不能回神。
她之前只当景王只是想要利用李婉威胁韩逸之,让东宫能够放了丞相府。
但现在想来,景王是不打算在此事上救丞相,只想要利用李婉再拉一人进来。
太后寿宴上景王没成功,因此这次又看准了她,想利用她给钥匙与玉佩的事,将她再一次推入火坑。
“今夜儿子也没有完成景王说的事,不知下一次见面又会是什么任务。”宋时微微垂着首说道,“说不定他已经开始怀疑儿子了,父亲在朝中也要当心。”
且这蛊母杀不了,且距离她十仗以内,便能直接摧动,而药王谷的人还未到,她总是放不下心。
宋震听后,却没有她这般多虑,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今夜景王留宿在宫中,消息不会那般快传进去,方才为父去时见着三皇子离开,既然你与他做了交易,共同对抗景王,他就不会任由你被发现。”
也就是说韩逸之会给她善后?
可刚刚她似乎将人得罪了,不仅被他浇了一桶冷水,还被骂了,醒后更是连个人都没见上一面。
“怎么了?”宋震见她面上闪过郁色,不禁问道,“可是三皇子还与你说了什么?”
“没,父亲说的是,是儿子多虑了。”宋时扯着笑容回道,心里又叹了口气。
反正景王不敢在京城要她的命,而现在蛊母景王也不知晓已经被她拿走,威胁不了她。
之后便见招拆招吧。
这般想着,人也起身对着宋震行礼,继续道,“夜色已晚,儿子就不打扰父亲歇息。”
刚放下手,宋震却叫住了她,“阿时,还有一事,为父想与你说。”
“父亲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