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侯府时,棋三也刚好回来。
见着两人,他连忙走上前,“世子,人接去客栈了,不过这来的不是之前在连州的那位姑娘,而是一位老者。”
老者?
贺澜不是说来的是她师姐吗?怎么变成谷主了。
“管他是男是女,是药王谷的人就成。”秦潜无所谓道,“说不定这上年纪的老热人医术还好些呢。”
这倒也是。
宋时点了点头,看向棋三,“你去与贺澜姑娘说说,看她是何意思。”
若是去客栈,她总觉得不大安全。
但若是将人请回府邸,她又怕药王谷的人不同意。
“是。”棋三应声后便离开。
而宋时与秦潜两人也去了前院用膳。
待用完膳后,宋时便被宋震叫去了书房。
“父亲。”宋时行了一礼后便坐下。
宋震看着她身上的大氅,不由关心问,“今日去三皇子府如何?可有冷着?”
冷也不是很冷,就是韩一直那多变的神色让她有些猜不透,受不了。
“还好,倒不怎么冷。”宋时轻轻摇了摇头,“父亲唤儿子来,可是为了三皇子的事?”
“嗯,想必三皇子应当也有和你说。”宋震似乎也猜想到了韩逸之会说昨日的事,但又不知晓说了多少,只得又将宋时叫来。
“殿下说,侯府不愿站在东宫身后,还说,断了儿子与他的交易。”宋时垂首说着。
刚开始她还是不愿意断开这层交易的。
但此时想来,她觉得断了也可以,反正景王现下的目的很简单,他的那批火药就是要放在祭祀台下,想要破坏下元节的祭祀,到时再传些太子德不配位的谣言。
而他们只需要阻止这次意外,让景王的计划落空就可以了,不必再与东宫牵连过多,从而还受些窝囊气。
只是这韩逸之也不知发什么疯,后面又反悔说不断了。
“为父只能站在皇上这边。”宋震目光沉沉,面上却透着一丝无奈,“而三皇子也并为与你说全,不是侯府不站在东宫身后,而是除了他,侯府谁都不会帮。”
只是这三皇子实在是轴,天下男子谁不为权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