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皇家之人更甚。
但偏偏这三皇子是个另类,为了那一点情义便不要着大齐的江山,更是另外屈居于下。
而宋时听了这话,惊得久久不能回神。
什么叫除了韩逸之,侯府谁都不帮。
“父亲,你这话是何意?”宋时回神缓缓问道。
“圣上有意栽培三皇子为储君,这般说,你可明白?”
宋时虽是女子,但宋震在朝政方面的事从未瞒着她,只要她问,他便会直言。
而宋时平时对于朝堂上那些弯弯绕绕的事也能明白一些,同时也见惯司空里面的暗算与计谋。
但这一次的话,却让她再次震惊,久久不能回神。
她好不确定地问,“圣上是有意立三皇子为储君?废了太子?”
可太子并没有做出失德的错事,陛下也没有理由废除。
“目前应当不会,只是有些事必须得先行谋划。”宋震也知晓她心里的疑惑,只是有些事圣上也未明说,他也不能妄自猜测。
只是这谋划的事,在第一步便失败了。
宋时垂首,眉头轻拧,心中想着这事恐怕不会这般简单。
韩逸之的生母是一位不受宠的宫女,而皇后与皇上的感情向来便好,不然也不会在韩怀远七岁时,便立了他为太子。
如今皇上却要选择韩逸之,难不成皇后与皇上之间已经开始有了隔阂?
还是说太子做了什么让陛下不满的事?
思虑良久,她才收起思绪,抬手看着宋震,担忧问,“那父亲会不会难做?”
毕竟朝堂上没有官员站在韩逸之身后,就算那些愿意为韩逸之做事的,也只是因为太子。
他们知晓为韩逸之就是东宫的一把利剑。
若是父亲要支持韩逸之,那有些事,便会与那些支持太子的官员的行事相勃。
最初或许他们只会认为侯府是在支持东宫,但长期下去,旁人定然也会怀疑。
“这有何难,更难做的事都做了,还怕这朝堂之事?”宋震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况且这也是圣上的意思。”
说到这,他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只是这事确实是有风险,为父始终不能放心你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