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看看村子里尸首少了多少。”
没有有用线索，姜离吩咐完，就在村中四处查看。
走到偏僻处，从怀中摸出一个形状怪异的哨子，轻轻吹出鸟叫声。
原地静等许久后，山林中飞出一只小巧的机关鸟，落入姜离手中。
这是万象楼传递信息的机关鸟。
姜离写下想要知道的问题，随手一抛就转身往回走。
将村子里转悠一遍，姜离察觉到些许异常。
尸首中没有小孩。
此外，除去祠堂凌乱，其他留存的房屋没有打斗痕迹。
“大人，村中一百二十户人家，根据户籍登记，总共420人，但尸首仅有两百多具。”
剩下的一百多人没有踪影。
姜离安排人去查村子里的外嫁女，自己则在祠堂中等待机关鸟的消息。
祠堂看起来年久失修，灵牌上歪歪倒倒，还有碎裂的。
杨家之子杨度，死于三十年前。
灵牌背面刻有杨度的生前事，十岁启蒙，十二岁无银钱读书，十五岁加入淮阳军，二十岁战死。
淮阳军？
姜离觉得有些陌生，他从未听过这个军队。
将灵牌放回原位，一声鸟叫让他朝着祠堂外看去，机关鸟隐藏在树叶之间。
无人在意之际，姜离拿到机关鸟身上的密信。
京城东南五里地，杏杨村。
其中杨姓百户，元姓和胡姓各半。
村中多为老人和孩子，因三十年前淮阳军征兵壮年皆成兵，在同年尽数战死，淮阳军全军覆没。
最前面几行字看下来，姜离略微皱眉。
三十年前什么战事？怎么还全军覆没了。
自打他有记忆以来，大洪国基本上没有战事，和他国一直保持着和平相处。
幼时先生也没有提及过这淮阳军。
继续往下看去，最先开始的一句就让姜离眼神微沉。
淮阳军将军是当今兵部尚书沈桂良的父亲沈余。
有传言称，淮阳军本不该覆灭，但沈余克扣军饷，军中士兵心生不满，深夜斩杀将领，却遇上风息国趁夜色偷袭，因此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