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楚影熙如何敢相信，是出自同一个人之口。
可是纵使有再大的煎熬和苦楚，楚影熙也不得不收拾好情绪，用最平和，最理智的声音，像以往一样回答他。
“我醒了！马上出来！”
见方铭钰已经拧了门把手，没拧开，楚影熙快步走过去，打开了门。
“抱歉，昨晚我换衣服，顺手锁门了。”
方铭钰脸上的疑惑在楚影熙的随口解释下没了，他露出一个很温柔的笑容，像二月的暖阳。
楚影熙始终记得，自己曾被这个笑容，治愈过很多次。
可谁又能想象，面前这个笑容温暖，说话温柔，体贴得不能再体贴的人，会说出昨晚那么残忍的话，内心会有那么阴暗恶心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