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拦我干什么,你赶紧去拦着他啊。”
见追不上了,她叹了一口气道:“得,你媳妇的袖子没了。”
听不懂她这没头没尾的话,墨锦川无奈解释道:“吴伯是替我做伪证去了。”
“啥证?”吴大娘紧皱眉头,仔细听着外头的动作,恍然大悟道:“那老东西给你擦屁股去了。”
她小声嘟囔:“算他没白长个子。”
宋言汐起身要帮着热菜,被她制止道:“你就安生在这儿坐着,等会儿家里说不准要来人,有你在好说话些。”
这几天她帮着村里人看病,并未收过诊金。
村民们也没空过手,有抓一只小鸡仔的,有送留着过年吃的冬瓜萝卜的,宋言汐都来者不拒乐呵呵的收下。
她医术好,人长得又漂亮,待人温和客气,在村民中的口碑很是不错。
加之她不会说话,人瞧着又弱不禁风的,好似一阵风就能把人刮走,有她在时大家就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生怕吓到她。
目送吴大娘离去,宋言汐倒了杯水,指尖沾了点水在桌上写道:“你冲动了。”
墨锦川垂眸,淡淡道:“太久没活动筋骨了,找个人练练手。”
这算什么理由?
心知他是为老两口出气,宋言汐又写道:“总归要走。”
他们不可能一直待在禾木村,长则个把月短则天都有可能。
可吴伯两夫妻却走不了。
晚上做饭时,吴大娘同她说起了王彪此人。
用她的话来说,像这种畜牲都不能称之为人。
因为害怕从军吃苦,他在征兵前一天逃了,任由自己年过半百的老爹被抓去顶了他的缺。
军营是什么地方?
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进去,都得被扒层皮,更别提一把年纪又在年轻时累坏了身子的王老汉。
他被带走还不到一月,同村的人便带回了他的死讯。
当时还是村里的人凑了盘缠,由村长出面,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尸体拉回来。
直到王老汉入土为安,王彪这个本该披麻戴孝为他送终的儿子都不曾露过脸。
要不是他后来还回来过几次,村里人都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