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什么,不由冷笑,意有所指道:“今日之事,或许就是因为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威胁到了那人,这才被人陷害遭了这场无妄之灾。”
徐啸拂了拂衣袖,神色晦暗道:“人死在本将府中,药也是从府中院子里搜出来的,诗涵郡主不若直接报上本将的姓名。
王爷平生最厌一句话拐三个弯,心思城府深沉之人。”
没从他的脸上看到紧张害怕,庄诗涵已然觉得挫败,听到他如此嚣张的话更是瞬间气笑了。
她问:“徐将军难道就不好奇,这位有着通敌之嫌的重臣姓甚名谁?”
徐啸面色如常,甚至还有心情反问她:“本将若说好奇,诗涵郡主可愿意解惑?”
她自然是不愿意的。
好不容易拿到了他那么大一个把柄,若不能为她所用,她怕是气得半夜睡觉都合不上眼。
可要是就这么算了,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庄诗涵盯着徐啸的脸看了半晌,忽地笑了,“说来也巧,我要说的这个人不仅王爷认识,同徐将军也是渊源匪浅。”
墨锦川自十六从军,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至少有三百五十天在边城,剩下的十天则是在往返京中的路上。
与那些个朝臣,不过是点头之交,换身衣服换个地方怕是连眼熟都算不上。
徐啸那就更不用说了,自从当年因为沈轻云不肯娶亲一事与徐家割席,这些年除了奉诏入京叙职匆匆待上几日外,从未与任何人有过往来。
即便偶有同僚找到驿站,也多是避而不见。
这样的两个人,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除了边城这些将士外还能有什么共同认识,且渊源匪浅的人。
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邱宗平算一个。
宋言汐清冷的目光不由得落在程端身上。
当年北风坡一役后,徐伯父被调往南疆,曾与尚在磨砺中的程将军共事过,一度引为知己。
注意到她的眼神,程端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忙道:“程某此生最恨叛国之人,诗涵郡主若当真知情便速速告知,我非得手刃了此人,将其首级悬挂于城门之上暴晒三日!”
庄诗涵看了眼徐啸,幽幽道:“程将军要寻之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