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就不是享福的命,从前没吃过好的,一见到好吃的拼命吃,积食才导致了腹痛。” 林庭风道:“诗涵,我虽不通医术,却也并非傻子。” 她昨晚说起时,他便觉得此事有蹊跷,只忙着处置兰轩院之事不曾细究。 如今想想,那孩子的症状如此凶猛,竟连宫中的数位太医都束手无策,怎么看也不会是积食这般简单。 庄诗涵被他盯得烦了,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是,他的伤是我踢的,那又怎么了!” 一想到今日宣德帝的态度,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着脸咒骂道:“不过就是一个贱民,伤了就伤了,就算是一脚踢死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起这个,不把百姓当人的是他们才对,明明高高在上不知人间疾苦,却还要装出一副爱民如子的模样,真不嫌恶心。” “诗涵!”林庭风神色一瞬变得紧张,低声呵斥道:“这里是京城,并非边城。” 庄诗涵挑眉,“那又如何? 我又不是在大街上嚷嚷,自家在家讨论两句罢了,瞧你吓的那样。” 林庭风沉声道:“那也不可。” 他想到什么,眼神一瞬变得晦暗,“溥天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往后便是在私底下,这种话也切莫再提。” 庄诗涵不服,咬牙切齿道:“这皇帝老儿未免太过无耻,我都上交了三分纯利以表忠心,他竟还拿平妻之位来恶心我。” “诗涵,难道你不愿嫁我?” 对上林庭风那双深情的双眸,庄诗涵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她愿不愿意,他心里难道没点数? 若非宣德帝的圣旨已提前拟好,等从她这里咬下一块肉来便让德海拿了出来,根本不等她反驳,她说什么也不会答应。 莫说是什么平妻,便是将军府正妻她现在也瞧不上。 可她瞧不上归瞧不上,他却不能不给。 轻咬了咬唇,庄诗涵有些委屈道:“你如今都已同那宋氏和离,将军府正妻之位空了出来。 陛下却在这个时候赐婚,给的还是个平妻的名头,这不是明摆着羞辱人?” 林庭风眸色微沉,猜测道:“陛下此举,恐也是为敲打你我。” 庄诗涵气笑了,“意图抗旨不遵的人又不是我,敲打你,至于拿我开刀?” 一想到往后经营的三层利润,便要白白上缴国库,她便恨得牙痒。 宣德帝那个老狐狸,想要她的钱还不直接张口,用那些似是而非的话逼着她主动投诚。 他当真以为,她怕他们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