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陛下问起,本王自然会说明公主内心的愧疚。”
谢初尧闻言,当即愣住。
他疯了?
不论自己多么不受宠,依然是公主。
在这宾客如云的宴会上,让自己跪在这,不是当众羞辱吗?
“怎么,看来公主的诚意也就这样了。”
谢初尧被那目光盯得面无血色,声音都带上了颤抖,不由得望向谢砚敏求助:“砚敏,我们是亲姐妹啊,你怎么忍心这样羞辱我呢?”
羞辱?
谢砚敏反而笑了,反问:“若真觉得是羞辱,又何必说出来?现在满足了你,你又摆出这副模样,倒像是我和摄政王在欺凌你,我看你更适合去戏台上唱一出,恐怕连京城最红的伶人都要甘拜下风。”
“谢砚敏!”宋知安急忙赶来,心疼地把谢初尧搂进怀里,看向谢砚敏的眼神仿佛她是不共戴天的仇敌。
“谢砚敏,我们之间早已两清,你还这般步步紧逼是何意?”
“我步步紧逼?难不成不是你们硬要贴上来,像赶不走的蚊蝇一般?”
见二人一个气急败坏,一个委屈落泪,谢砚敏反而成了恶人,言语间更是毫不留情。
“宋知安,你若还有点颜面,就管束好你夫人!别整天演这虚假的姐妹情深,我同你们,半点情分也无。”
谢初尧心中一慌,连忙跪倒在地说:“一切都怪我,但求你饶过将军府,你罚我承受,只求你放过宋家。”
宋知安心生怜惜,欲拉起她:“初尧,别这样!就算没有了将军府,我亦无悔。我此生非你不娶,你不必向她低头。”
“早闻宋将军当初追求永宁郡主煞费苦心,我还以为是情深意切,如今看来,外界传言怕是不假。”
谢砚敏突然失去了与他们纠缠的兴致。
“摄政王找我定是有要事,我们走吧。”
周辰泽神情淡然,跟在她身后,在经过宋知安时脚步微顿:“宋将军行事果决,不愧沙场英豪,只可惜这些智谋都用在对付女子上了。”
他眼中寒意与讽刺并存。
“永宁郡主自小得圣宠,虽非公主之名,却也不是随意可欺的。”
谢砚敏跟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