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至于有这么大胆量,我反而担心宋家与砚敏的和离没那么简单。”
父子俩忧虑的是同一个问题。
另一边,谢砚敏回到闺房,低头摆弄着青花瓶中的花朵。
她忽然想起周辰泽提到的“后路”。
她这般聪明,也想不明白,宋知安那么爱谢初尧,不惜用军功与名声只为与她共度,和离已成定局。
他还有什么“后路”需要考虑?
“在想什么?不妨说来听听,或许本王能帮你出出主意。”
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让谢砚敏猛地回头。
不知何时,紧闭的窗被打开,白月色衣裳的周辰泽立于窗边。
若非那醒目的面具,她还以为是闯入的刺客。
月色里,那人身着银辉,面具掩盖下的眼神冷漠而深邃,直直锁定了她。
谢砚敏眼眸圆睁:“摄政王……您……怎会出现在此?”
“难道这方寸之地,本王不该踏足?”
谢砚敏一时语塞。
刚在心底嘀咕一句,他便如幽灵般现身,难道是哪座古刹许愿池里,跳出来的神龟显灵?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